“这也不能怪我啊……”孔清晏没什么底气地咕哝着,脸上露出扭捏之色,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羞恼,忿忿捏着手指,道:“其他的也就算了,但是做那事的时候,他、他总是笑话我胸小,说我还没有他的胸大……气死人了……”
孔沛晶听到这里,差点又扑哧乐出声,好歹才忍住了,他轻咳两声,让自己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一点,道:“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不许再说了,也不怕别人笑话!再说他愿意去谁房里,就去谁房里,莫非你还能把他撵出去不成?”
孔清晏闻言,垮下了脸,嘟囔了两句,这时从屏风后传来李凤吉的声音,招呼兄弟俩过去帮他洗头搓背,孔沛晶和孔清晏对视一眼,孔沛晶就走了过去,孔清晏见状,只得也跟着走向屏风。
稍后,李凤吉洗完澡,换了衣裳,也就到了晚饭的时间,三人便围着桌子在一块儿吃饭,李凤吉见其中有一盘炝鳜鱼片,就笑道:“今儿鱼吃多了,现在再看见鱼,就一口也不想吃了。”
孔沛晶给他夹了一块红炖牛肉放进碗里,道:“那就尝尝这牛肉,朔戎的牛肉吃起来跟大昭的不一样,大昭的肉牛感觉吃起来肉更嫩一些,朔戎的牛肉更有嚼劲儿……我小时候母后还跟我讲过,说是她年幼之际,普通的富贵人家都很难天天吃上牛肉,后来还是有人从遥远的外域带回了专门饲养用来吃肉的牛种,渐渐繁育起来,牛肉才算是不那么稀缺了。”
李凤吉夹起碗里的肉块,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吞入腹中,这才说道:“农耕直接关系到百姓的吃饭问题,因此历朝历代都是禁止宰杀耕牛的,除非是失去了劳动能力的牛,或是意外死亡的,不然胡乱杀耕牛就是犯了律法的,也只有这种不适合耕田的肉牛,才可以宰杀吃肉,本王记得皇祖母讲过,当初皇祖父年少时,有一次在郊外与勋贵子弟们一起打猎,不慎射杀了农户在草丛里吃草的耕牛,回宫之后就被太皇祖父狠狠责骂了一顿,堂堂皇子尚且如此,何况其他人呢。”
孔沛晶认真听着,然后轻轻点头,感慨道:“大昭皇室对皇子这般严格教导,怪不得如今兴盛至此。”
不多会儿,三人吃过晚饭,李凤吉就让人把李嘉麟和李幼安带来,三个大人就逗着两个孩子玩,其乐融融,李嘉麟和李幼安正是可爱的年纪,李凤吉一手一个抱着,虽然他现在孩子很多,但慈父之心并没有因此而分薄了,对孩子们都很关心,只是会更重视一些身为继承人的李嘉麟,孔沛晶对于李凤吉看重李嘉麟的这一点也很满意,他不在意李凤吉疼爱其他子女,只要确保自己的儿子李嘉麟的地位稳固,其他的都是小事。
两个孩子跟大人们玩闹了一会儿,慢慢的就显出困意,李凤吉见状,就打算叫人带孩子们去睡觉,孔清晏见状,抓住机会就趁势把俩孩子领了出去,脚底抹油地跑了,溜之大吉,孔沛晶一看,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暗啐一声,只觉得弟弟没出息到了极点。
室内只剩下夫妻二人,孔沛晶就去解发宽衣,洗漱准备就寝,李凤吉刷完牙,看他坐在妆台前梳发,就过去从镜子里看孔沛晶,笑道:“不管看多少次,阿晶都是美艳不可方物,当年本王第一次见到阿晶,就觉得惊艳,没想到后来兜兜转转,咱们竟是成了两口子,还有了儿子……”
孔沛晶用梳子慢慢梳通乌黑的长发,轻哼道:“惊艳?那时我瞧你可没什么惊艳的表现,明明淡定得很,现在倒是嘴甜起来了。”
“哈哈,当然不能表现出来了,毕竟本王也是要面子的,若是表现得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被美色摄住,岂不是惹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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