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处理了一些公务,又去校场演练箭术,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就去洗澡换了衣裳,走到梅秀卿的住处,梅秀卿下午的时候就得知李凤吉晚上要来,已经叫人备了几样合李凤吉口味的菜色,此时见李凤吉来了,忙服侍对方洗手,一边叫人送晚饭过来。
李凤吉接过梅秀卿递来的毛巾,擦拭着湿淋淋的双手,道:“天气是越来越热了,下一场雨就热一分,差不多也该用冰了。”
梅秀卿含笑道:“夏天就是这样的,尤其男子火力旺,更是觉得热,哥儿倒是还好些。”
两人闲聊着,下人便送了晚饭过来,李凤吉在桌前坐下,看着梅秀卿盛了一碗笋煮白鮝汤,推到自己面前,就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尝了尝,道:“还不错,很鲜,这个配笋煮着正好,很相宜。”
梅秀卿坐到李凤吉对面,拿了一只虾细细剥了,放到李凤吉碗里,笑意盈盈地柔声道:“王爷喜欢喝的话,就多喝两碗,这汤煲了很久,火候很足的,也很滋补。”
李凤吉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鸡丝拉皮卷,放到梅秀卿面前,道:“好了,你安心吃你的饭,不必服侍本王,本王有手有脚的,自己来就行了。”
两人就一块儿吃饭,一边吃一边随口聊些家长里短,梅秀卿说起李鹏海的调皮,又说起梅如玉学女红针黹,已经能够简单缝袜子了,李凤吉就笑道:“不错,咱们这样的人家,虽然不指望家里人的衣裳鞋袜都叫内眷来做,但身为哥儿,哪怕是贵为皇侍子,从小也是得学针线的,不必精通,至少要会一点,就像是皇子们,不必非得文武双全,但至少也得粗通文墨,可以不逼着你弓马娴熟,但若是不会骑马,不能拉弓,那像什么样子?”
李凤吉和梅秀卿就像是寻常夫妻那样吃饭闲聊,说着大多数与孩子们有关的话题,饭后,梅秀卿在灯下临摹字帖,李凤吉探头看了看,笑道:“怎么忽然写这个了?”
梅秀卿见李凤吉问起,就停了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近来疏于练字,这字写得都不如从前好看了,还是多练练才好,不然平时督导如玉功课都不大好意思呢。”
李凤吉就笑道:“对自己要求这么高做什么?你的字其实写得很不错了,秀雅圆润,本王瞧着就很好,若是个男人,科举的时候有这么一笔字,考官也会有个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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