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苏斐然当天就搬去周正的宿舍住了下来,在浴室发泄了之后又恢复冷静面容的青年是这样的说辞:“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人就是要被人管教。”
“不然就连基本的羞耻心都没有,随随便便就就像是外面的母狗一样跟人滥交,”
“搞不好还会染上什么疾病,然后传染给同学,给学校招来污名。”
“没错,我要把你教育成一个合格优秀的人。”
彼时的周正就趴在潮湿的地面上,浑身都是对方的尿液,鼻息间萦绕着闻着的都是一股腥臭味。还因为反抗而被打了两巴掌的脸泛着红色的指印,整个人凄惨的直不起腰,可见下手人的力度极重。
而对方连裤子都没有穿,就那样大大咧咧的露出自己勃起的性器,然后看着周正的脸,就这样自顾自的撸动着,最近直接射到了周正的全身上下。
但是其本人却全无半点愧疚之心,宛如浑身散发出圣洁的光辉,对着周正吐出这样理所应当的话语。
在那之后,周正的日子开始翻天覆地的变化。
苏斐然不给他再去外面了,把他锁在了宿舍里。说给他请了假,大学里请假对于他们这些拥有特权的少爷来说简直轻而易举,并且格外强调在没有治好他的骚病之前不允许他出宿舍门一步。还在当天就打电话叫人把行李家具床等搬了过来,弄了好半天。富家少爷肯定是睡的极好的大床,占了大半的空间,本来还算是空旷的公寓宿舍一下子就被挤着满满当当,零零散散的摆放着苏斐然的私人用品。
周正不是没反抗过,但是长期就惯于讨好的性格使得他只要遭受一点皮肉之苦就弯了脊背,任人欺凌。
只是单单的饿了周正几顿,或许还有不听话的时候苏斐然直接把周正长时间的锁在厕所里,要么就是简单的威胁了几句,比如不听话就让他继续被更惨的霸凌,要么就是被强制退学而已,周正的性子就变得格外乖顺,甚至都不用苏斐然再继续搬出他家里人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