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深,自那天体验过床奴后,上官家主对新床情有独钟,每日在床奴身上都睡得很好。
今夜,他侧躺在周弈和石头中间,脑袋枕在队长巨大的胸肌,单腿也压在他小腹。
如此压力没让周弈难受,经过几天适应,4个肌肉男已经习惯这种压在膀胱的力度了。
中间两人承受得更多,两边队员则轻松一些。
队员铲子自那天肏过队长后,一直念念不忘,却没有表露出来。
肌肉男们本来就性欲旺盛,加上几天都没有释放,队长已经学会了膀胱自慰,但他从未说出口过。
膀胱只被压过一半,压力比往日少了好些。周弈就着上官家主半条腿的重量开始左右晃动身子。
膀胱中的液体已经换过几波,每次更换就是一次排尿机会。现在的是今天早晨才灌入的。小腹涨得没昨日高,加上压制膀胱的力度不够,周弈的自慰,没有获得往日一样的快感。
不知何时,他已经习惯这种饱涨膀胱带来的愉悦了,甚至快要忘记日子。若不是队长这个责任一直压在肩上,他将更容易溺于快感。
阵阵酥麻从晃动的膀胱传来,始终达不到高潮。尿囊满腹液体摇得越来越快,甚至惊动了两边队友。
“队长,怎么了?”大床边缘的六子有些困倦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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