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按住他,给他来点好东西。”
“唔……呃啊!”是春药,在那沾着药膏的手指拨开女穴的绳子,将药膏仔细涂抹在被夹出来的小阴蒂上时千澈终于忍不住哭叫了出来。
阴蒂,水嫩的花瓣。刚被涂上就发烫的吓人。这人捏住小阴蒂往外拉,然后猛的收紧了胯绳。两条细绳顿时死死夹住小阴蒂,深深勒进穴缝里。
千澈惨叫出声拼命的弯下身去,可是他们抓住他的手臂,伸腿卡住他的双腿,取下套在阴茎上的小飞机杯,将药膏涂在飞机杯内侧,然后不顾千澈的挣扎给他套了回去。
敏感的肉茎被一撸到底,千澈神色僵硬,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只感觉整根生殖器都要烧了起来,但是尿道口却是徒劳的张合了一下,一根手指搭在上面,生生把即将射精的阴茎憋了回去。
千澈如堕地狱因为纯粹的刺激而落下泪来,神色恍惚,被抓住的双手仍旧在锲而不舍的往下身摸。
“小母狗你给我们听清楚了,既然你能忍今天一天你都给我忍住!不然我们就把你那些艳照全都发出去。看你这个全校第一还怎么做人。还学霸,你就是条骚母狗,第一母狗!”
“呜——千澈是母狗,千澈是骚母狗。千澈受不了了,解开吧……”口水流了下来,千澈在他们手中衣衫凌乱的扭动挣扎。
“你是不是小母狗。”
“千澈是小母狗!求求主人们放过千澈的骚阴蒂骚鸡巴吧!”千澈刚挣脱开就想拔下飞机杯。但是他们眼疾手快的一提丝袜,把他的阴茎重新束缚了回去。
而千澈发软的手怎么扯也扯不开结实的白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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