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不出来？”
“你们都是我珍惜的家人，我无父无母从小在天门山长大，师尊待我极好，小柯从小也都跟我的亲弟弟一样，甚至就连小师弟，我曾经也将他当做自己的家人了……这样的选择……我……”
舒奕说不下去了，眼泪不停的往外流着。
他突然发现了自己到底是多么贪心的一个人。
他没有办法舍弃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虽然偶尔会对他们生气，但是毕竟都是家人啊，那是无法舍弃的。
舒奕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这时候慌慌张张的要从易清寒的怀里爬出来。
眼泪就好像停不下来一样，他努力让自己的语调正常一些，“对不起，师尊，弟子明天就离开天门山，再也不会回来，请师尊放心。”
他一边说一边扯下了自己眼上的蒙住自己眼睛的布条，另一方面试图将自己下身塞着的白玉肉棒抽出来。
他想要离开这里，现在就走。
这并不是对易清寒的发脾气，而是对自己的失望。
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到底是一个多么恶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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