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么?”
“舒服……”
“怎么舒服法啊?”我在婶婶耳边轻问。
“嗯……讨厌……很涨……涨得难受……麻麻的……好像Bī里塞进根木头……哦……还一跳跳的……像要尿了一样……”她披头散发,脸歪向一边,急促喘息着说。
我突然发现衣厨的穿衣镜正照着我们。镜子里的她向两边分开,GUG0u尽头一根粗黑发亮的R棍不停进出,一GUGU白沫慢慢从R棍拔出处溢出,在yīn道口越积越多,逐步向四周泛lAn,一路顺着R棍流下去,消失在浓密的黑毛里;另一路则流出GUG0u,一滴一滴向下淌着。
她发现了我直盯着后面瞧,赶紧也回头看。
“妈呀!你个Si鬼!坏蛋!羞Si人了!”婶婶忙要用手去挡自己的。
我连声说:“好婶婶,就让我看看吧。”
一阵扭捏后,她cH0U回了手,羞羞的说:“你真下流呀!”
“谁下流了?你看,流的都是你的,没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