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司令部,双方分别持有染着红、绿两sE的小石,目标是把小石扔到对方的司令部里,到结束时,看谁的司令部有较多的小石就算输。不过我们根本不在乎输嬴,只是享受那过程的枪林弹雨。我们每人都会有把木枪,可以互S,还要用口发出「砰砰砰」的枪声,最重要是拾起田地里的乾泥巴(我们称为手榴弹)扔向对方,乾泥巴掉在地上尘土飞扬,就有烽烟四起的感觉。
我和妹妹和小燕三人是一组,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小燕是谁呢?她是和我同龄的玩伴,因为我和她两个都生得b较「秀气」,大人都故意要把我们「对象」,那时我们也不知道「对象」是甚么意思,只知道是好好朋友,以后还可以做一家人。(想起来,她可能算是我第一个nV朋友呢!哈!)然后还有两个小朋友是我们这一组,我是老大哥,当然是总司令。另外一组也有5个小朋友,最大那个叫粪基,是对方的总司令。我和粪基一声「开战」,双方就开始对方扔「手榴弹」,本来种蕃薯的田地给太yAn晒得很乾,乾泥巴掉下去,真的有「炸」起来的感觉,尘土飞扬,完全有战场沙尘滚滚的感觉,趁这烽烟四起的时候,开始把颜sE的小石扔到对方的司令部里,结果很快粪基那边的司令部就给我们扔进十颗小石(就算攻破他们的大本营),我们这组就会「冲啊」冲向他们,他们就会撤退进附近一个荒废的仓库里(这是我们游戏的规定)。
想起来那时候虽然才十一岁,但已经对X相当好奇,尤其是X器官。粪基那组打输给我们追进仓库里,我们就要他们全部把K子脱掉,算是打胜仗的奖品和满足一下对X的好奇心。别以为输的会觉得很羞耻,他们也可以互相观赏,也觉得很有趣。我是总司令,脱K子这件事当然由我的部下去完成,那时我们都年少无知,所以我妹妹、小燕和另外两个队友都毫不羞愧地把粪基那队人的K子都拉下来,还要每拉下一件K子都要「哇啦哇啦」取笑,然后一个接一个抓到我这个总司令面前让我欣赏。我看到粪基虽然和我同龄,但他那jī巴好像又黑、又大,真是丑陋,当然成为我取笑的目标。粪基那队有个小nV孩叫小鱼,由我队阿志把她抓来我面前,阿志长得矮小,头脑却古灵JiNg怪,经常不知从那里学来一些怪话,这次他对我行个军礼说:「报告司令部,我抓来一个nV特务,没穿衣、没穿K,好像你阿母!」
(最后一句是台语),登时笑得我们人仰马翻,,连我妈妈也取笑。
我笑着对小鱼说:「来来来,过来给我看阿母的J迈。」
因为粪基那队经常打输仗,不知道为甚么,小鱼在「剪刀、石头、布」分组时总是分到粪基那队,所以她也给我看过很多次,听到我叫唤,就自然走到我身边,让我用手指翻开她那十岁的yīn唇,那两片yīn唇很nEnG很滑,我中指轻轻扣到那r0U缝中,她全身抖了一下,但还是张开双腿,让我和其他男玩伴看看她那红āo岤洞洞。
过两天我们又在田里打起野战来,有个叫臭安的玩伴他家里有事不能来玩,刚好一个b我们大两岁的大男孩叫粗桶走过,很想加入我们游戏。粗桶样子生得不好看,身T又肥又大(就像粗桶那样),十三岁长得高高大大,有点像大人,所以我们都不会叫他一起玩,只是这次是我们「野战瘾」又发作,又欠一个人,所以才让他加入。田地里又是沙尘滚滚,用嘴发出的「砰砰砰」声音四处都有,还有互斥对方的声音:「喂,我打到你,你还不Si!」
嘻笑声也充满着田野,这是我们少年时的欢乐时光。过了一个小时,大家打得糊里糊涂,脸上都佈上泥尘。那个粗桶b我们大两岁,虽然身T笨拙,但T力够,玩了很久还能跑得很快,不断跑来我们司令部旁扔小石,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司令部里已给扔进十颗颜sE的小石,按照游戏规则,我只好大叫撤退(不知道为甚么小时候那么诚实,自觉严守游戏规则,没有偷偷把那些小石扔掉)。我们全队退进那仓库里,粪基最高兴:「这次轮到你们输了!快脱K子!」
我们这队今年还没输过,所以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办法,我这个做总司令的,当然首当其冲给粪基脱下K子,他还捏一下我的小jī巴说:「哈,你的jī巴白净净的,很可Ai哟!」
他们全队都笑起来,我面红红的,心想:下次再嬴你,我也一定弄一下你的jī巴!
「这个等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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