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可不管他的反抗,抬起少年的一条腿就插了进去。
丑陋的龟头顶开两片湿润的花瓣,慢慢往里面挤,然后一捅到底。
那一瞬间,余可从心里到身体感觉到厌恶,痛苦的哀嚎:“你……出去……啊啊啊……”
“小骚货,看我不干死你!”
村长卖力的挺着腰,粗壮的巨物把少年那里撑的极大,边缘几乎透明,淫荡的水滴滴答答的,顺着结合的地方落下。
可即便如此,村长还是觉得不够劲,把少年死死的压在床上,毫不留情的猛干猛操。
看着少年这张泪流满面的脸颊,村长想起了这孩子的母亲,那个风韵犹存的贱女人,以为自己是大学生了不起,被卖到这里还想和他谈判,还不是被他操的死去活来。
“你真和你妈一个死样子……小骚货,你知不知道你妈和你一样,下面又紧又烫……”
“啊啊啊……轻一点……不要插的那么深……碰到子宫了……”
少年被村长侮辱着,屁股撞的啪啪直响。
他听着村长侮辱了他的母亲,手在他的胸上揉捏,一种愤怒在心底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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