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韩临戴惯了,如此一抹不褪色的红,在他右腕上呆了很多年。
后来韩临也几乎是习惯了挽明月那么说,不会一点就着,吵倒是不吵了。他们之间隔着一座山,偶尔切磋的时间也不算太长,挽明月年纪长了也收心,好好练武,预备到龙门会一展拳脚。
只是因少时那么闹,两人关系实在不错,挽明月同韩临说话亲昵到旁人听了掉两箩筐鸡皮疙瘩的地步,不过好在他剃掉了上官阙的部分,不再乱打趣韩临与上官阙的师兄弟情谊。
这些年韩临也听惯了,早就筑了高高的心里建设,听他说什么都不奇怪了。
这就导致在别人眼中,与韩临有问题的不再是上官阙,而是挽明月自己了。
起初对于挽明月的过度热忱,上官阙也曾有过疑思。
他是金陵人,纸醉金迷亲眼目睹过,各式花样密辛也从别人口中窥得过几分。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再加上临溪上虽苦,至少不饿着人,韩临的那副猴相,很快就随着肩膀宽阔、个子猛蹿、脸骨发育而挣脱开。
那副脸骨,上官阙确信,正笔直朝着英俊方面一路高歌猛进。
往常人不会像从前那般总拽着他们两个的关系不放。
上官阙见挽明月这般在意,又瞧他那副白净高大的相貌,轻佻多笑的性格,也的确像金陵城里玩够了姑娘,而搞些别致花样的高门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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