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明月听师父念叨过那石狮子的由来,但也没怎么用心记,只知道人家那一对里的公狮好端端守在道观门前好些年。
那天挽明月是过来找韩临比试新琢磨出来的剑法的,原本没想和他吵架。
休息时候韩临去扫地,平常他总是和上官阙成双入对做这个,今日却不见上官,他也不在一边挑他刺,帮他扫地时挺闲,便找话头:“今天怎么不见你黏着你师兄了?”
他本意不是阴阳怪气,但平常这么说话说惯了,出口就知道要遭。
韩临压着火瞥他一眼,去解手掌心缠着的布条。他前一阵初用钢刀,练功紧了,力道有点大,手掌心被磨得血肉模糊。
“师兄他娘又来找他了。”但还是回答了挽明月。
上官阙是家中长子,他娘亲每年都要来两次临溪,带他的弟弟妹妹上山来看他。这次他有个妹妹刚四个月大,专程来给他看看。一般上官阙娘亲过来,都要都带他下山好好吃几顿饭,改善改善胃口,再说些体己话,很惹山上过苦日子的人羡慕。
挽明月也想挽救语气上的戏谑,努力岔开话题:“你师兄的妹妹们也跟他一样好看吗?”
“都没他好看。”韩临抵低眼,依旧抿唇拆沾血的布条。
“那——你师兄和我们贺雅师姐谁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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