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明月又约他明天去看石窟,韩临说石头有什么可看的,挽明月说他一声土,也没强求,让步说那在洛阳城找家酒楼吃一顿,绷了个把月了。
韩临点头说行,带上我师兄。
挽明月被颠得有些发晕,把侧脸埋在韩临的左肩,无奈说行,带上上官阙,就是他估计还不稀得去。反正在洛阳城呆个十天半个月的再出去,舒服够了再说。
韩临这倒是挺赞成他,说这一阵真是累死了。
你一言我一语就回了洛阳城,市井繁华,这时候路上多是此次比武归来的人。挽明月本以为以他俩如今的名头,共乘一骑该被耻笑,谁承想一个个交头接耳,都没看他俩。
韩临却听见某句话时立即下了马,抓住一个人问:“你说上官阙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啊?他在城门口,被一混混给揍了。”那人告诉韩临,说着说着突然惊奇问:“你是不是就是今天比武大会的那个韩临?!”
韩临没顾得上应后半句,整个人愣在那里。
挽明月却以为自己听错了,抓住他详细问了一遍。
原来是上官阙遇上了一个欺负孤儿寡母收地头费的无赖,就拔剑护,无赖有些三脚猫功夫,但接过没几招,那无赖没砍到,反把他自己刺伤了,剑都没捡就落荒而逃了,那宝剑都落无赖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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