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那个人了,那个死人。
他一早就清楚杀了他全家的就是敖准,他的师父,在上官家呆了快十年的剑客。
他教自己的那半部心经,抽丝剥茧,邪气得很,后来再想,他的天分不如自己,怎么能创出那样一门精巧的功夫。越琢磨,越发觉这心经倒行逆施,很像传闻中红嵬教掌教手中的前半部心经。
后半部心经的去向一直迷影丛丛,甚至不清楚究竟是否存在。为不打草惊蛇,他才隐瞒至今。这半年,利用残灯暗雨楼的关系,他一直暗中查敖准的行踪。
兴许是敖准为了激怒韩临,寻找他的破绽,在打斗过程中向韩临说了这事。
但他太不清楚他大师兄的这个得意弟子了,韩临太扎实,被江水烟特地锤炼了五个月,只一出招,便为取人性命。又与被他杀了满门的徒弟情深,他自说出这件事,韩临就不可能放过他。
有将近十年师恩的师父屠了自己满门,这事太残忍,韩临怕他难过,便自作主张隐瞒了。上官阙怎么能不知道呢。
上官阙前途一片大好,此时传出师父是红嵬教掌教,想必招来非议,江湖路也堵死了。韩临为不暴露,割下来敖准的头丢进火里毁尸灭迹。上官阙怎么能不知道呢。
他甚至有些惊喜,惊喜韩临为他想得如此周全。
敖准该死,该千刀万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