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明月见问不出什么,也不执着,晃了晃卦桶:“既然来了,我正好有空,要不要算一卦?”
“不算。”
“我可是很准的,这次摆摊不少人过来拉着我手叫我活神仙,说以前的都应验了。”挽明月捻着贴在脸上的假胡须,信誓旦旦。
“你哪次五行课不是翻山过来找我打架?”韩临伸手把他脸上起了边的痦子给按实了。“前些日子我托人给你送来的那一套精钢细针,用起来怎么样?”
挽明月今年七月初七满二十岁,他无父无母的,对生辰也不大在乎,却没想到当天收到一份礼物。
“天天搁这里算命,用不到活人身上。”挽明月又说:“晚上我们副门主要开个庆功宴,在醉花柳,长安的门派帮众都能去,你们楼的姚黄、魏紫、花剪夏、易梧桐都去,你来不来?”
韩临瞥了他一眼,将水壶放到桌上:“不去。”
“你不是最喜欢热闹人多的地方?”挽明月撞一下他的肩。
“最近到处跑,我得好好睡一觉。”韩临伸了个懒腰,“大家要是想聚,带上菜肉,去宋悬那里嘛。”
“宋悬回老家成亲去了,不在长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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