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很多事,最烦留有余地,令人心痒,却最是做不得。就如当前,这点余地,好像诱着人将手沿小腹滑入那段空隙似的。
韩临解开衣裳半敞着怀,在他拆纱布的时候又余裕去玩那只兔毛团。
敷药的时候挽明月故意重了点,韩临针一歪叫了一声。
“今天怎么不理我?”挽明月说。
“在忙。”韩临扬了一下手里的兔毛球,“给你缝个耳套,你耳朵都冻成什么样了。”
后来韩临在火炕上躺着又给他缝了条围巾,两只手套,说反正剩的动物皮毛多。那些东西最初的针脚歪七扭八,毫无观赏性,后来的乍一看倒还像回事。
挽明月一身过冬行头都置办齐全,韩临就又没别的事可做了,两个人只能多说些话。
尽管愈合得慢,那伤口终究也还是在愈合,血流得也一次比一次少。检查伤口时才发现这刀捅得是真好,避开要害穴道,一点没伤到内脏。
韩临说兴许跟以前杀猪有关系。
挽明月从前听人叫韩临杀猪的,以为是些不服输的对他的蔑称,没想到确有其事,让他展开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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