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以为意,清醒时自言自语,说话仍不少。上官阙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看他,找木匠钉了块板子写字同他对话,夜晚住宿,挽明月去见韩临时曾见他们两个如此交谈。
韩临聋了,上官阙就再也不同挽明月点头招呼做样子,只在他进门时瞥了一眼,之后眼光就没从韩临身上挪开过。
挽明月也不找话,只在一旁站着,也不搭理,只等他说完话走开。
起初上官阙总借故留在房中,不时收拾这里,动动那里,要在一旁旁观他们两个说活,眉宇间似是没听进去,挽明月却知道他定是装的。
还是韩临怕他太累,让他早些回去休息,好好想想如何给楼主写赔罪书,他才不得已离开。
日日要往韩临马车上探望,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但半个月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
韩临看出不对,问他:“燕子怎么不跟师兄说话。”
挽明月在纸上写道:“说啊,你不是听不见吗。”
“我是聋了,又不是瞎了,你们嘴唇动不动我看不出来?”
挽明月抬抬肩,装作没听到,把话引别的那里。
一行人马快,到洛阳的当天,挽明月请来的解蛊人也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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