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晓晓曾为示友好请过挽明月,却未想到这人对她家这招牌酒毫不动容,推手拒绝了。常年都只有别人向她求桃花露的份儿,这次送人,对方却毫不动容,眠晓晓由此便怨上了,常拿这事出来说。
挽明月知她耿耿于怀,便又赔罪说自己多么有眼不识泰山,但问及喝不喝,仍是不作正面回答。
眠晓晓知道,论打太极,就没几个人能打得过挽明月,不与他纠结了,转口道:“不过你倒也不必觉得欠了我什么的,这么说吧,大部分意图是替我妈分忧,兼有……”她顿住口,垂眼看向画扇上的一对孔雀:“卖上官子越一个人情。”
“哎呦,枉我还以为你是看在我们两个多少算个酒肉朋友,才出手搭救呢。”挽明月故作受伤。
“哎呦,你几时同我饮过酒啦?”
挽明月立即把话转开:“你不是因为不想给散花楼招来个看脸的女婿,才化成如今这副形貌的吗?怎么这会儿又看起脸来了。”
他可还记得她为何将自己搞成如今这个样子,见她竟对上官阙感兴趣,不免出奇。
眠晓晓见他带笑的调侃,倒一点不觉得自相矛盾,坦然道:“那也得分对象嘛。上官那长相,看了简直醒眼睛,这世上能有几个?我的原则相比他的长相,暂时不作数了呗。”
眠晓晓早听过上官阙的名头,她小时候抱怨偷懒,不想练功,白瑛就会搬出上官阙。她幼时可恨这个只在传闻中的人了,再怎么听闺中姐妹讲传闻中的他如何俊美,都只想冷哼。几年前听说他洛阳弃剑而逃那回事,还在心中偷偷畅快了好几天。
后来又听说他不露剑,反做起残灯暗雨楼后应的事,也没弄明白这人怎么想的,金陵上官家那样大一个家业不去管,跑来江湖上给人打杂。所以听说锦城有个宴上官阙要去赴,她想了一下,也决定去会一会这人。
到了宴上才知道,抱她这样想法的人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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