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晓晓回味过来意思时,他在马上的人影都远了。
这样一副相貌生在男人身上,出席酒宴,同人议事,太过喧宾夺主,容易教同处一室的男子不痛快。上官阙真是个聪明人。
那年初夏,上官阙复职的消息就又传了过来。
白瑛那阵子把挽明月搁在锦城,教他管教锦城无蝉门的帮众。
那天锦城没雨,晴空万里,气候却是长久雨停后的凉爽,柳树上的蝉又不休地开始躁动。消息传来时,挽明月正与眠晓晓在散花楼说公事,突然接到这样一封消息。
眠晓晓听了不以为意,撇嘴说:“残灯暗雨的产业都是他给布局的,江水烟个不屈不挠的硬骨头,哪顾得上四处曲迎拉人往残灯暗雨楼这个么个无底洞里倒银子。一楼的人吃喝都得靠他,能免多久。就给底下人看看罢了。”
“不过也奇了怪了,上官阙又让江水烟从洛阳给调开了,这回去岭南了,越来越远。虽说这些武功好的,好像都不齿上官阙当年那个操作出来的横空出世的天才头衔,可人家忙前忙后的尽出心里,他怎么敌意就这么大。”
挽明月挑眉:“心疼了?”
眠晓晓倒是不否认:“也有为他感觉不值。”
其实那日洛阳最大的事不是上官阙,而是江水烟任韩临为副楼主。这在常人看来是挺震动的事,江水烟去年这时候被人砍到了右胳膊,刀法大不如前,如今任命灯楼的副楼主,便是摆明了继任者。可于他们这些人,自从把韩临送去杀红嵬教教主,江水烟的意图便一望而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