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刚才那样激烈,上官阙的指尖却还是微凉,拇指指腹轻轻揉着那处,半天才算是松软了些,蓄在里头的东西缓缓流出。手指一侵入,韩临就又不自觉地排斥,羞人的是,那处却是习惯性的紧咬住,就像从前拆招抓住对方漏洞一样。
修长的手指似乎被这紧紧的一咬惊到,轻轻曲了一下,韩临腰软腿根发抖,险些叫出了声。
因为他的缘故,半天终于结束,韩临心里也觉过意不去,待手指出去,绷了半天的弦终于松了些,心情顿时开朗,天本就很晚,刚松下劲,困意紧接其后袭了上来。朦胧中他见上官阙低眉擦净手指的残污,吹灭灯,合衣躺回床上。
半天,恍惚将入梦,忽听得门响,韩临警惕睁眼,外面皑皑雪色映出他师兄的面孔,像古园夜游的灵魅。
外头雪大,才一开门,内里被吹进些许雪屑,扑了上官阙一身。韩临以为他要回去休息,没问话,合眼又睡了过去。
次日韩临习惯的醒很早,睁眼一看,身旁是师兄,他有些迷糊,竟然下意识开始想着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场梦。他心存侥幸,坐起身去穿衣服,只当昨晚是场春梦,下床腰部以下突得一软,他险些栽倒。
这动静吵醒了上官阙,见韩临一脸不可思议的抓着床沿软坐在地上。
上官阙竟望着他笑了,又含笑下床把他抱回床上,穿着整齐后,对床上瞪着眼的韩临道:“我会同他们说你昨日伤了风寒,这两天出不了门。好好休息。”
韩临在床上呆了半天,回过神来,这屋里半个人没有,憋得慌,便忍着不太自在的疼下床,走出门去和人说话。
姑苏这场雪真大,至今都不停,他去的时候大家正商量着偷偷堆雪人。
韩临笑着问:“今儿怎么了,突然都小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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