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扶起她时,她只是安慰着他:“我没事。”
好在穿得多,韩临背她回去,仔细看过一遍,只膝盖青了,手掌擦伤一块。
她不太在意,先去找了只花瓶,将方才护在怀里的茉莉插进瓶里。
上官阙这时候也刚回来,兴是听了家仆的话,解下腰牌交给家仆:“下次你们两个出去,都老实坐马车吧。你们俩哪个伤着了,我都受不住。”
又看见花瓶中的茉莉,上官阙凑近过去,弯低腰身轻嗅,眼角余光朝韩临和舒红袖一瞥。
直起身来,便又开始交代事:“去请个大夫过来仔细瞧瞧,别摔坏了哪里。对了,再把头也看看,今天在桥上给砸了一下吧。韩临先跟我过来,粗手笨脚的。”
单独叫来也没说要紧的,无非是换家常衣裳时,捎带着嘱咐韩临明日出门多注意四周,老生常谈了。
韩临帮忙给系前襟的衣带和排扣时,上官阙突然笑着转口说:“孩子在场,少和女人调情。”
韩临没敢问他是哪里知道的,只忙把脸低下:“知道了。”
大夫为红袖看头的时候,她仍旧在安慰韩临,说从前在教坊,练舞时候受的伤比这个重多了。练不好,还要被捆着被子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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