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诘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他生生看。”
见她如此,挽明月低头笑了笑:“瞧我这一糊涂,前楼主没有别的孩子,你也没有动手。这话当然是能说的。若真做了,说出口来,就是另一番局面了。”
没来得及眠晓晓细想,他又把话题绕到别处去了。
山城锦城很近,挽明月很常和她碰面,纷纷都对对方没什么意思,索性就成了眠晓晓口中的酒肉朋友。
虽说是酒肉朋友,但二人相处,更像是无话不谈的兄妹。
父母的事,眠晓晓整天提,引以为鉴,如此被挽明月举例,倒不觉冒犯。
挽明月笑了笑,呷一口茶,做结语:“通常,人的真心会变,伪装却是要做足的。谁要捧着一颗真心来见你,你可要想清楚了,他是不是除了真心,再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那时眠晓晓装着打了个寒颤:“你真扭曲。”
后来见到如此谈吐自信的挽明月失控,倒颇值得品味。
见过挽明月那种狼狈样子,她更对挽明月来了兴趣。
从古至今,同大夫做朋友,坏处总归不多,挽明月也仍是与她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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