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明月反口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眠晓晓缄声。
“瞎子都能看出来,对不对?”挽明月很快笑着说。
在金阿林见了上官阙那张黑透的脸,挽明月差不多确定了。哪个人会抱着兄弟不给别人碰的?
从雪山回来那一路,甚至是在洛阳暂居的那半个月,挽明月与上官阙见面,只点头,话都不说。
他习惯考虑,考虑过上官阙,本来两个门派上下关系就差,若要两方管事的加上一层狗血的情敌关系,真是老死不相往来了,想想就头疼。
“那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你……”眠晓晓皱紧了眉。
“为什么我还要喜欢?”挽明月将她的话补齐,眼望向窗外六月晴空万里的锦城:“我没想动心。是心忍不住。”
“没有前途与权势,只孤零零一颗真心,我没把握。”挽明月苦笑:“我也没有没那个能耐把这尊刀圣从暗雨楼搬回山城。大家看中的是我的理智。有韩临在,我总要不理智那么几次。现实摆在前头,成了这左右为难的局势。”
“你喜欢他,去拜佛磕头地喜欢他,你不要告诉我,你会诚心诚意祝愿他和别人好好过日子。我见你好像也不准备放手。”眠晓晓翻出案头一封信,打开来:“你下个月去完长安,就要赶去大理,那么赶,还要跟我妈提去洛阳龙门会留两天,说是看苗子。你当我妈傻啊?”
“是白门主让你来劝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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