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因为那该死的流言,韩临疏远了她。
但她不怨韩临,好的父亲该有这份道德。她的眼光多好。
舒红袖撞破上官阙和韩临,是韩临搬去京郊湖上不久。
很多时候,上官阙总把韩临叫来上官府说事,有时他也在府里吃饭、留宿。
韩临为躲着她,总挑在她有事留在舞坊连夜排舞,或是其他回不来的时候到上官家,她不常单独同他会面。
那次也是意外,她落了舞谱在家,回来拿。却在高张灯烛的上官阙门口听见了别样的声音。
那种呻吟,她于教坊练舞时,曾在撞见舞女和小厮偷情时听过。
上官阙没娶妻,二十多岁的年龄,招人到家做这事很正常。舒红袖早就奇怪过,寻常男人,这样高的位置,这样顶级的相貌,却洁身自好至此,没有半点花边可供做谈资,着实匪夷所思。
可听声音,红袖隐约觉得不对,鬼使神差的,她竟走近到门前去。
红袖练舞,甚至跳过鼓上舞,体态轻,脚步向来也轻,又练了功,高手也难发觉她。只是上官阙门前有一块木板活络,一踩上去,发出刺耳的“吱呀”一声。
只听屋内一人警惕道:“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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