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阙擅长不让韩临受伤,两人之间的前戏总是很久,甚至到了冗长的地步,因被撞见前的细致扩弄,今下的横冲直撞并没有造成撕裂的痛。
可很快的,身后的人低下身,韩临的右耳被嘴唇含住,黏腻湿热的舌尖蛇般滑钻进银质耳圈的空隙,又吸又舔。
韩临一颤,对上官阙如今的陌生行径有些害怕,扭过头问:“怎……”
刚一扭过去,只来得及瞥一眼灯影照亮半张脸的上官阙,还未将疑问发出口,头便又被五指抓住,紧按在船板上,再难有任何的动作。
韩临见过坠进水池的上官阙,如今淋雨的面孔只比那时候更俊美,相较那时的含笑温和,如今上官阙的神态冷漠非常。
上天吻了又吻捏塑出来的人,被上天的泪洗得愈发动人,好像很合理。就像上天呼吸产生的夜风,吹动上官阙的衣角、发梢,也令他更添了几分活色生香的好看。
韩临被按回船板上,发觉仅是那一眼,那株毒草,又伸出了毛茸茸的枝蔓去搔挠他的心脏,引出耳腔咚咚的血流涌动声。好像强压在心底的心动在内里凿着他的脑袋,想要从他的眼中、口中,将他逃避的对同性情感表露出来。
在这种事上,师兄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他。韩临很多时候觉得,师兄要是粗暴干他就好了,疼能让他踏实。可真到这个时候,韩临发现自己好像个变态,这种状况下,他竟然硬了。
右耳被重新含住,舌尖循着耳圈钻来绕去,竟将两个银质的耳圈逐一舔了下来,吐到床板上,接着舌便往他耳洞中钻舔。
平常这地方被吐气扫到,就不大自在,如今被这样炽热的对待,韩临的腰早不受控制的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