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明月靠在门框上,眉眼得意:“从我嘴里撬出点东西?就他们?”
等凑近过去,嗅见酒味,才发觉韩临喝得真不少,挽明月问:“怎么想起来喝酒了?”
韩临翻了页书:“有点冷。”
挽明月以为他在和自己开玩笑,笑着推了下他的肩:“今天那么大的太阳,你不是还拿光照我吗。”
韩临含糊地应了一句。
他确实有些冷,到山城的第一夜就觉得冷。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熬熬就过去了,要是给挽明月察觉出点什么,一定要给他写药方抓药给他喝。他自年初起,一连喝了三个月的药,味道酸涩奇怪,喝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如今怯药,一点药味都不想嗅见,想就这么糊弄过去。
韩临把书扔到枕边,打了个哈欠,躺下去了,说我困了。
因为有点小心思,挽明月这几日拦住了来送厚被的人,说他能扛住。
可这晚,挽明月注意到韩临盖的是床上凭空多出来的冬被,他出声叫韩临先起来,韩临只把被子裹紧。
挽明月不跟他废话,握住肩膀把他强拎起来,手要往他额头上放,韩临抗拒地往后躲。如此一躲一追,韩临最终被挽明月堵死在床角,不情愿地接受了覆额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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