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一到床上,他便翻来覆去,一天最多只睡得着一个时辰,梦中总见到韩临,镜子里脸上鼻上挂着精液的韩临,随即浑身冷汗的醒过来。
能灼伤视线的人已经走了,挽明月回到自己屋中。房间干干净净的,一丝韩临曾经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挽明月转着看了一圈,终于在窗边看到一只白瓷碗,碗底干结有药汁,应该就是他叮嘱媚好一定要看着韩临喝的。
挽明月拿下窗台上的碗,推开窗,往下看去,看见窗下的那片草地黑漆漆的,草叶上粘上药渍。
挽明月又往远处看,看到了山崖下滚滚的江水,一阵头晕。
韩临究竟是怎么想的,见他而已,至于冒着摔进洪水的危险吗?那红绳的来历,韩临又得知于何处?
明明在几天前清理韩临的那个晚上,挽明月就已经决定放弃他了。他太乖了,他被往挽明月最不喜欢的方向捏塑,他毁了挽明月心里有关他的所有幻想。
那晚床上的韩临睡沉了,挽明月为他涂药,到后来都想闭上眼睛,想逃避他方才犯下的这些事。
挽明月的很多喜好,都分布在以韩临为圆心所画的圆上。因为过分体恤他,韩临表现出温柔承受的姿态,却在这个圆外。
圆心跑出圆,这个圆也随之崩塌扭曲,不成形了。
挽明月呢,为了提起一点兴趣,不得不牢牢控制住他,朝他施虐,像个强奸犯一样,一点不顾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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