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色最容易叫人大意。”上官阙这句话倒是真心实意的,亲身实践的,有感而发的。
韩临咬着嘴唇,半天,才鼓起勇气抬起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脸:“就算,就算……”
韩临说到这里哽了一下,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设想他不可能拥有了,可那是他从小到大最想要的,他有点贪恋的将设想在喉底转了几圈,喘了好几口气,才依依不舍地将它说出口:“就算我现在老老实实,按照你想的,以后安稳娶到妻子,我和她也要有那种事要做。孩子太早见着锋利的东西不好,带孩子的时候我也得把刀放起来。哪会时时刻刻把刀配在身上。”
“我要求你和你妻子行房事的时候也要佩刀了吗?你要把你妻子和青楼女子放一起比较?你不觉得这是对她的不尊重?”
“可我和你上床,我也摘刀的啊。”
“你扯出这么多,无非是不愿意改正。”上官阙敛眉:“和我上床你会把刀都丢了?韩临,不要偷换概念。”
韩临紧攥着刀,想说很多话,可最后都塞在喉咙里,他最终别过脸:“是,你总是对的。”
上官阙快步走来,拧过他的脸,掐着他的两颚道:“你把话说清楚。”
韩临摔头,甩开下巴上的手,握着刀站起身,就要往门外走。
上官阙牢牢攥紧他的手腕,“你要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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