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阙没有讲话。
韩临甚至有余裕去给自己倒一杯茶,杯沿蹭着嘴唇:“你可不要告诉我,你先前不知道我去妓院。”
韩临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愿意朝那个方面去想,他总想做师兄眼里那个好师弟,不想违背师兄的期望。尽管这种期望细想完全没有道理。
可他还是不想搞得太难看,毕竟得有十年的交情了,真要决断,就跟心口上割肉似的。
想到这里,韩临又软了心肠,那些决断的话,决定过些时候再说,放下瓷杯,起身道:“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但韩临并不知道,上官阙发作的点,正在于预示到他即将失控。
“十月初二到十月十四,你又到了哪里。”
韩临清楚他没有证据:“川蜀的密林,你让我去散心的。”
“这上头写你消失在山城外,再出现也是在山城外。”上官阙声调平稳地复述纸上内容,再一次抬眼,戳穿韩临的谎言:“你去了无蝉门。”
韩临沉默。
“去找挽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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