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红袖没有忍住:“我有好好读书,你不要动不动话里夹枪带棒。我又不是韩临,韩临也有发火的时候,你没见他整天不愿意回来吗,你以为他在躲谁。”
上官阙推了推滑低的眼镜:“白映寒的养父白锋不肯休弃她不能生育的养母,也不肯续娶妾室,为了提防白家落入外家手中,白家原本只教她女戒。”
这是做好事,可是:“你怎么管起人家的家事。”
上官阙笑了笑,把墨汁淋漓的纸递给她,交代她寻楼里字迹相似的人替自己拟一篇贺信,给白老爷。
“韩临那边究竟怎么办?”
上官阙喝了口参茶,转言问:“楼里负责京师搜捕的人什么时候到?”
“下午。”红袖又说:“今早走前,韩临说中午在外头,不回来了。”
上官阙捏捏眉心,费力站起身,回去休息,临出门,一句话又轻又冷,如同吹进来的寒风一样:“做渔翁,急不得。”
当夜韩临到上官阙屋中交代这一天的事,又说明晚他估计也回不来。
那些男人吵架又费嗓子,又废功夫,看不顺眼对方了,还动不动就要打起来。往往韩临说可能要通宵,晚上指定回不来。
“你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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