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的视线也扫到那些药瓶:“你拿回去吧,搁这里我又用不着。”
那些都是治后穴撕裂的药,这么多次,韩临的身体早就习惯,外加上官阙很注意,如今他很少在这上头受伤。
“备着吧。”上官阙合上储格,旋开盖子,挑出冰凉的晶冻抹在手掌,合掌哄暖着,又指挥韩临:“翻过去。”
进行到一半韩临就有点受不住了,不是疼,也不是给上官阙的面孔勾的,他今天把脸埋进枕头上官阙也没理他。
是挤进身体的异物,浅浅深深,引得胃部下坠,叫他自深处开始发麻,每次轻轻地捅入,便使腔室像馋极的一张口,贪婪地流着没被满足的涎液。
最近每次这样,空气中就有一股奇怪的腥搅着甜,叫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腐烂的果子,给轻轻一碰,就破得汁水淋漓。
相比从前,现在激烈了好多。韩临原本错以为此前上官身体不好,性事都做的慢吞吞的,显得如今激烈,他有点不习惯。可如今上官阙身上的伤痊愈得差不多,他很肯定,动作就是比从前狠了好多,到不了挽明月那个地步,但和那天在雨里的床板上差不离。
正想着,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含住,舌尖就着那枚银环勾来钻去,吐息喷在颈侧,又痒又难耐。
玩了一会儿,上官阙放过了可怜的耳垂,嘴唇在韩临颈间乱蹭,问:“刚刚想什么呢?”
韩临知道这是又不满了,不过上官阙如今正在兴头上,比平时好讲话得多。
不过韩临还是如实告诉了他。他师兄记性好,在床上不发作,在床下可是记得分毫不差,总要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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