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捏韩临的耳垂,眼睛望着那两枚银环,他也想过,大不了就下辈子。
少年时期,面对未知的陌生欲望,他忍过那么多次,可这次,对上的是热的人,他喜欢的人。
下辈子虚无缥缈,要是遇不见他怎么办?
此刻,上官阙深埋于潮热的身体中,一整颗心因满足而涨大,挤压得胸膛都有些喘不来气。
去年刚开始确实弄疼韩临了,场面大红大白,侵占的满足大打折扣,捎带着,上官阙自己都有点害怕。此后,这件事都蒙上了一层苦痛的阴翳。也不舒服,都是心里的满足和喜欢强撑着,还有想留下孩子这个不切实际的愿望,迫使他做完。
自小的耳濡目染令上官阙在床上偏好传统,不爱折腾,也不准备做什么花活,只想着四平八稳。他去看春宫图画,已很破格。这么做,只是为了避免把韩临伤得那么重。
孩子的幻想破灭,韩临不肯再喝药,乐趣所剩无几,这种事,其实没有太大做的必要。往后那么多次,都是上官阙在试探。
他很早就察觉出来,韩临想走,他留下,是为了自己。可他并不清楚韩临的忍耐能到哪种地步,他只能用韩临还肯为他雌伏这个征兆,去肯定,韩临不会走。这时候,性事更像是一个工具。
直到最近,韩临安生下来,上官阙才从中找出意思。不怪古今前赴后继,那么些人明知脐下三寸是断肠谷,却依旧心甘情愿地沉沦。
这样想着,上官阙按住韩临的腰,挺刺几下,将白浊全部射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