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主嗜酒,买这宅子就看中那口地窖。樱桃酒和葡萄酒也是江楼主自己酿的。”
挽明月回想起江水烟在他记忆中那不拘小节的形象,皱眉:“他那个粗粗大大的脾气?别再喝出事吧。”
“我以前喝过,我出去给你拿。”
下到酒窖,韩临搬出酒,打进酒壶,还看了眼酒面上映出的自己这张好像刚死了什么至亲好友的脸。
韩临放下了酒壶,伸手解衣裳,就着酒窖里昏暗的灯光,去瞧自己右胯上一痕发青泛蓝的牙印。
上官阙没有骗他,涂了药,落了痂,确实没有什么疤痕。只是伤刚好,他们二人就又重逢,这次旅居的床没有大碍,后来,上官阙用口舌帮他,韩临高潮之际,他便就着精液,一口又咬在方才痊愈的位置,落下一圈齿印。
过不久,总不能真的好兄弟坐在床上划拳喝酒。
邵竹轩都能瞧得出男人与女人牙印的不同,挽明月较他,只会更聪明。
空气中萦绕着一股樱桃味,韩临运气至掌,狠拍向自己右胯。
只消片刻,整个右胯转青发肿,那枚发青的牙印藏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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