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就是这么便宜,我认了。但是尽管便宜,一个人也只有这么一颗心,被人乱丢,疼得不亚于往身上戳数十个窟窿。”
“他有时候,这里,”挽明月指指脑子:“很成问题。脑子里是一厢情愿,做的却是断情绝义的勾当。他做错了事,我发了火,我们两个心里都别有疙瘩。”
“你们两个人认识这么多年,他这脾气你不知道?”
“以前眼里都是他的好,现在他的不好全掉出来了,砸得我晕头转向。”
媚好懒得再开导,直接道:“那别喜欢了。”
挽明月很快又说:“虽然这回吵了一架,但是听他朝我张牙舞爪的,还是好有意思。”
神经病吧。媚好忍住没说。
他就是这样,嘴里说着韩临的桩桩不好,样样不称意,要他断掉,他却死也不肯,宝贝似的护着。去年十月闹那么难看,发那么大一通火,也没见这半年来他对韩临的上心少一丁点。
吴媚好扫了一眼挽明月的神态,没忍住坏心思,奚落道:“嘴里说得轻巧,你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如今的脸色。不见一丁点好。”
挽明月坐得端正异常,挺直着脊背,两手攥起,平搁在两膝上。
她可太清楚他这副样子代表的含义:“你这么担心呀?”她眯起眼睛,凑近过去,促狭地点破:“你是在生气韩临拿你当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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