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明月环顾四周,已不见那只魂瓶。
“带出去撒了。”仿佛这里还有谁的耳目似的,韩临小下声:“我怕张昭后悔。”
挽明月将与张昭的对话原封不动带给韩临,笑着又道:“是嘛,死都死了。判官笔一旦落下,情仇爱恨都得勾除。”
韩临听了一怔,若有所思地缓缓点头。
说死人总还是不大吉利,挽明月换了轻松的话题:“姜舒盯着你喝的药?”
“嗯,她还跟我出去了一趟。我麻烦她撒的骨灰,这事我不好做。”韩临又想起什么似的,把书扣下:“顺便还问了问媚好的事。”
“那我可以洗脱嫌疑了吧?这玩意可没有什么父子遗传的。”挽明月挑起眉头又问:“你回来是为了让我劝媚好?”
“你还是劝劝好。”韩临皱眉说:“饮鸩止不了渴。你跟我讲过你父亲……”
“不是谁都脑子有病。”挽明月冷冷截断他的话。
韩临自知触到了霉头,没再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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