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起疑:“舞坊传得广,我也就翻了几本,他的书只够得到中下流的尾巴,文辞矫饰,几大页调情的话,没一句带了真情。”
“消消闲,足够了。”
红袖更疑:“你都忙成这样,这书不至于叫你插空就看吧。”
上官阙沉默许久,才道:“我见韩临在看。”
话音刚落,门给人推开了,刚被提到的人大摇大摆走进来,三人照常你来我往聊了半天,末了红袖知趣告辞,留二人独处。
大半桌没碰过的菜,见红袖一走,韩临扔下句我吃过了,到处去翻找。这些日子,他脱在上官阙这里不少衣裳,如今找到,果真都洗净叠整齐。淋过半上午的雨,韩临身上半干不湿的,他随手抓件干燥的衣裳换上。
见他换好,上官阙叫收拾碗筷的人进来,垂首看书,直到侍从离开,修长的手指才合住书。
合书声很清晰,韩临也望了过来。
二人只对视了那一眼,韩临走上前,按桌亲住上官阙的嘴唇,深吻许久。距离拉开后,韩临轻轻跪在上官阙膝前,侧起脸朝他下腹贴过去,脸颊试出软鼓的方位,牙齿便咬开衣带,嘴唇沿着勃跳的动向,往衣裳里够。
碍着上官阙的肩伤,半月来,二人在床上没法做正事,顺时应变,韩临把嘴巴练了出来。只要掌握住关窍,这事比挥刀简单。韩临含吮着口中的东西,难免双眼噎得潮了,嘴角黏黏糊糊,神态软款温柔,很成样子。
射到口中,也只有下意识的眨一眨眼,下流的东西含在舌上,首要是翻出准备好白绢,擦净沾满涎水的性器。等放回原位置,才起身扭头,把口中的白浊吐到粘脏的绢巾上,照常地在痰盂边漱了两遍口,两臂一展扑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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