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伞靠在外墙的人影一愣,才慢吞吞地挪到窗前。
青伞上描着只金色的飞蝉,想也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伞是无蝉门的伞,人却不是无蝉门的人。
挽明月只扫见人影就转身:“怎么,今天没又给我捎来点什么?”
两手空空,韩临慌乱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是嘴上不饶人,总归松了口气,合伞从窗户跳进去。
“这雨下得太大,屋顶滑,我怕惊动你们的人。”
挽明月看着门外细雨,悠悠道:“要入夏了,雨也就前一阵急,现在都要停了。”
身后脚步声也停了,只能听到水顺着伞滴到地板的笃笃声。
拾枚李子,挽明月站到门口去,咬了一口,眉头一皱,抛手丢到院里去,“酸死了。”又问:“分了啊。”
身后嗯了一声。
挽明月又玩味地问:“今天分手前又做了一场吗?”
韩临没有理他这个玩笑,只说:“我不好意思在她那里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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