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半天,觉察出不对来,望向在灯下穿红豆的上官阙,问:“你穿这个做什么?”
上官阙眼皮都没抬,反问:“你最近杀人前不都要戴吗?”
韩临察觉出他的意图,可还是试着强调:“我那边的事起码得再要一个月。”
“接手的人找好了,接住你这事再做两年都没问题。”上官阙又从盒中拾起一枚红豆,在灯下仔细查看是否有哪里有缺憾,想起什么似的,又侧过头对着韩临补了一句:“接手这事跟易副楼主打过招呼了。”
韩临把手中书脊都握断,满脸戾气地扔去一边:“我的红豆手串还在,不劳烦楼主了。”
上官阙置若罔闻,指向桌前的一张纸,气定神闲:“这是名单,明早出发,行礼叫人给你备好了,不用再收拾。”
“再说了,”上官阙笑了一笑,在灯下转过正脸望住韩临:“你最早的那串,不就是我给你穿的吗?”
韩临撇开脸不言语,上官阙也就没有再说话,只是穿到最末尾,捻起那粒半黑半红的相思子时,微微愣了会儿神,道:“穿这枚相思子,你是想遇见万一,咬碎了自尽?”
“谁让其他红豆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当年刺杀失败,我扛着脚踢手掰全嚼碎了咽了,也就是在去京城的刑车上一直吐。现在活着还不如那时候死了清净。”
上官阙很久不说话,叹了一句,才道:“其实你不必串这一粒,有我在,你遇上什么难事,我都要保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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