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阙闻声微窒,眼中冰雪渐消,撩开衣袍,朝他勾了勾手。韩临如获大赦地呆笑了两声,歪歪斜斜站起身来,吻着上官阙跨坐上去。腿软劲乏以至于他第一下坐偏了,最后还是手支着,沉腰吞了下去。
全根方没入进去,韩临便叫了一声,上官阙发觉腰腹间湿淋淋的,此时韩临已射得很稀薄,都不大黏稠。却也不及上官阙去将那些精浊擦去,韩临便迫不及待摆腰动了起来。
在凳上一轮,又到床上两轮,韩临嗓子彻底哭叫得哑了,唯一会的只是拱动屁股往阴茎上凑,口中念着上官阙的字:“子越——”
次日被穿衣的窸窣声叫醒,韩临睁眼看着床边俊美的男人,扯扯他的袖口,牵住他的手。上官阙回过头来,见韩临满眼惺忪,拿来药碗喂他喝药。这次喝药韩临并未抗拒,尽管时候仍是喝了又吐,上官阙当他没醒透,挨近过来亲了亲他沾着药味的嘴唇。
“从前……”韩临说了两个字,发觉喉咙痛得简直像用砂纸磨过一遍,不免止住。
他嗓子太哑,上官阙没听清,将耳朵俯在他的唇边。
“从前中了春药,想碰你,”韩临将上官阙的手放在自己脸前,沙哑道:“都要挨耳光,教训我说我不知廉耻。”
“这次为了逼我碰你,倒是用下药这下作手段。”上官阙脸色微变,抽手欲走,却被死死抱住,但听韩临笑着道:“你不是最要脸吗?”
说完怪笑几声,翻身继续睡去了。
喝药又睡了一觉,晚上嗓子好了些,同红袖说话不至于露馅,这晚上官阙没来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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