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阙顿首:“情有可原。”
公孙夫人是个好师父,自然不会放任下作的流言蜚语侵蚀自己的徒弟。
韩临停了一停:“上去说吧。”
上官阙搁碗随他上楼,前脚刚进走廊,便听韩临质问道:“我跟花剪夏的事,是你宣扬出去的吗?”
“你们两个之间不难看出来,易梧桐也知道。”
韩临爆发:“我问是不是你!”
“早有风声,别人好奇这事,酒宴时向我求证。我说你没有告诉过我,不过看上去,你与花小姐的关系非同一般。”上官阙整整衣袖,微笑着说:“男女之间有许多不一般的关系,他们偏见地相信你们两个是恋人的那种不一般,口口相传,传到后来,大概就是你听到的。”
韩临颓然靠到墙上,口中恨恨道:“果然是你,我早该知道,我早该知道……”
“谁没个前尘往事?我也不敢说我没有。做了,自然有迹可循……”
韩临高声打断他道:“凭空捏造红袖和花剪夏酷似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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