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屠那边事出突然,调用楼里的追灯令要过几道程序,楼中神鬼莫辨,我怕旁生枝节,便令心腹拿手边的追灯令去召他回来。”上官阙喝了口茶,接过韩临递来的那枚追灯令,捏在手中摩挲,悠悠道:“这是前两年我到雪山找韩临,江楼主召我回去的那枚。后来我任楼主,江楼主发下的那批追灯令被召回熔铸新的一批,我就把这枚要了过来,留作纪念。没想到这时候派上用场。”
少年人的情仇搅不坏成年人的兴致,这夜韩临吃了药,眯着笑,又携满身的酒气去敲上官阙的房门。
上官阙抚着他的脸庞,心知他在拿已经廉价的情欲羞辱自己。
可上官阙还是将他揽入怀里。
他是拿准了,上官阙不会放任他到外面找人发泄,于是他比对待娼妓还要恶劣的态度对待他师兄,或者说是用他师兄。
如今韩临已经不叫上官阙师兄了。
上官阙没有问过他原因,他向来擅长避及自己的伤口。
韩临却主动笑着告诉了他:“我师兄已经死啦,死了两年啦。”
尽管就连催情的药丸,都是上官阙专程给他,说药铺卖有几味药伤肝肾,太烈,味道也不好。
起初韩临只打开闻了闻味道,和第一次吃的一样,一股陈皮糖味,因为实在摸不透上官阙的意图,就放着没有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