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乍一打开,青年身上的味道随之扑了出来。挽明月嗅着气味,皱眉问:“你身上怎么这么重的酒气?”
青年没好气:“吃小菜喝点酒。”
挽明月用讲道理的语气道:“下午你们大概把耗子洞捅了,现在耗子满院满屋乱窜,搅扰得我不安宁,照理你得善后吧?”
“稍等。”青年说完,掩上门,不久再出门来,端着一碗凉透的米饭,抓了只粗瓷瓶子,脚步倒有些喝多的飘。
一进院就有老鼠东奔西窜,青年咽下原本到嘴里的话,就着灯,拿剩菜剩饭拌上老鼠药,捏成小团,蹲着一个挨一个地搁到墙角去。
他好不容易摆完,刚一站起身,喘口气,挽明月又指着主屋:“屋里也有。”
他这屋子,下午清理时一把锁严锁着,如今让人进去,却不知又打的什么算盘。
青年警惕地走进他的主屋,刚一推门,一只老鼠便挨着他的脚窜了出来。
屋内沿墙摆放的箱子确实让咬了个洞,丝绸让拖拽出来,一屋奇异的香气,香包估计被咬破了。
青年搁好老鼠药就想走,挽明月又拉住他,指着箱子,坚持让他再留一会儿:“箱子里万一还有耗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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