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那位留在院内打扫，还讲笑话似的说了下午茶馆里那出事，对挽明月道歉说小闯太冒失了。
“不过燕大夫你那阵子的行迹太叫人犯嘀咕了，之前几次这样的都不是什么正经人。有些过分的都被小韩打了一顿。”
“他和我一个老朋友长得太像了。”
茶馆的那位像是听多了这话，摇头一脸不信。
挽明月于是指了指小腹：“他这里应该有一道疤，汤勺的形状，针脚很工整。”
茶馆那位的同僚脸色忽地有些变了。
挽明月笑了一笑，望向默默缠弄角落蛛网的青年：“不过他如今还能打得了人？”
“能啊。”兄弟里的弟弟把柴火往外搬，出门就听见这话，没多想，从柴火里抽出一根木棍，叫说：“小韩，过来给燕大夫使一手。”
青年没过来，只说：“曹二哥，我那些拳脚又不高明，使出来丢人。”
曹二哥笑了两声，也没强求，临拐回去前道：“不瞒你说，我也练过两年功夫，小韩那些把式使出来就跟花拳绣腿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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