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挽明月一时没明白。
“他轻生投过河。”曹大说:“给救上来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捞他上来的好心人问他名字,他只看着那片很深的溪水。好心人就试着问他是不是叫溪,他说有点印象,好像很重要。韩溪这名字就是这么来的,究竟真名叫什么,倒真没人不知道。我看忘了好啊。”
话到此处,也不知怎么的,青年忽然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他们二人身后。
“你们在说什么?”
曹大真把挽明月当成了被青年遗忘的朋友,亲切地撮合:“跟燕大夫说你的名字怎么来的。你们聊你们聊,我去忙。”
挽明月对韩临装糊涂本是十拿九稳,如今听了曹大这故事,对他失忆这事倒真有几分半信半疑了。一想到韩临曾轻生过,后背更是没由来的一阵寒意。
不过还是有二人串伙骗他的可能。
如此思考着故事的真伪,青年已经收完了尾,挨过来朝他要钱。
挽明月问他:“你当真记不得了?”
“失忆难道是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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