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闷闷不乐地问:“药铺放班这么早?”
“晌午闲聊,我说家还没收拾完,老板听了,叫我下午早些走。”
近日他算命给药铺多赚不少,老板直恨不得供着他,提些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
“家里四处都是死耗子,叫人恶心,我想着干脆来接你算了。”坡脚郎中接着又语气悔恨地捏造回忆:“以前总晾着你,要你等我很久,现在就当补偿你好了。真是的,从前你一口一个明月哥哥,我怎么能意识不到呢。”
一旁端茶送水的伙计听了,震惊中深深看了青年一眼。
青年犹豫了一会儿,正色说:“我昨晚想了一宿,觉得你得明白,我不记得你了。记忆就是记忆,你要是想要从前的人,我给不了你。我现在过得很好,很知足,不想掺和以前的事。我劝你趁早找别的更合你意的人。”
“失忆不能叫从前做过的事凭空消失,你会要求被伤害的人忘记你吗?”
青年移开视线。
挽明月不急也不恼,握住他的手,笑说:“同样的,就算你失忆,你的明月哥哥也还是喜欢你。”
又有伙计来上菜,挽明月松开了手,贴心而得体地道:“你忙你的,明月哥哥在这里等,不碍事。”
当晚收拾了老鼠尸首,挽明月摆好饭菜,青年却说应下了别的活,得尽快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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