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前,他为了道歉,也在下雨的夜里跑到挽明月的住处,那次挽明月挥扇就划过来,打完架还骂了他一顿。
韩临长了记性,不敢硬闯进去,来来回回转了不知道多少圈。风冷雨寒,他冻得嘴唇哆嗦,最终还是顶着雨回了家。
次日是个极大的晴天,韩临一早就等在挽明月门外,依旧不见门里动静,不知道是不是一早就走了。韩临看着天上的云,忽然想知道前阵子挽明月蹲守他的时候,又是怎么样的心情。
药铺开门没多久,生意一桩接一桩,挽明月劝走一个求生孙子符水的老太太,给一妇人诊出了喜脉,又给一对男女合了八字。四下无人,刚坐到柜台后头呷一口茶,“咻”地一声,一把飞镖自草帘的缝隙中穿来,钉到墙上。
挽明月放下茶,拔下飞镖,取下飞镖传来的信封,重坐回柜台上,斜起飞镖,以镖尖拆信。
信读到一半,听得草珠子门帘一阵响动,他头抬也不抬,娴熟地开口问:“您是算命还是买药?”
“买药吧。”
挽明月的视线自信上微抬,只一看清人影,立即又回到墨字上,声音淡漠:“不卖。”
韩临已走到柜台前,听声笑道:“药店哪有不卖药的?”
“卖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