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他多少猜到这个结果,否则也不会主动过来找韩临。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挽明月痛快承认:“也是不信我自己。”
韩临不讲话了。
半晌,挽明月写完求诊的信,伸手扇了扇不干的墨汁:“我很可怜对不对?”
韩临在柜台的阴影中摸了摸手腕:“你不该来找我。”
“我觉得我有追求你的权利。”
韩临并非没话来回他,只是提了难堪,索性也没多说,闲叙几句,留下钱拿着膏药离开了。
他走后,在等墨干的空晌,挽明月又确认一遍信的措辞,吹了声哨,折纸装进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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