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透是不是又是换种方式躲自己,总之留得青山在,有债都没还清的宅子在,挽明月并不怕韩临跑了。
等韩临提着热水壶回来,见挽明月已点了满盆炭火,正翘着腿翻书看。他想了想,还是谢了一声:“麻烦你了。”
“还好吧。”挽明月往粗瓷大碗里放屋里找来的茶叶,接过壶倒腾着白气的热水:“喜欢你本来就是我这十几年来做的最麻烦的事。”
话音刚落,便见韩临脸上僵住,更不自在了。他捧腹大笑,觉得很像小时候,刚开始拿话调弄他的时候。
韩临问他笑什么。
他说:“苦中作乐。”
入夜有好几次,挽明月听见外头有动静,出门去看,却是深黑空旷的雨夜。最后一回出去,再回来,见韩临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把韩临抱到床上,久违地享受了一会儿在他怀中还肯松弛的韩临。说也奇怪,韩临在他怀里没醒,放回床上的时候反倒醒了。醒来看清状况,吓得一张俊脸煞白。
挽明月笑了笑,宽慰他:“我不差这一会儿。”
又过了两天,雨停了,最好绑人的天气过去,他们却始终没等来暗雨楼的劫匪。
暗雨楼这两人走的时候是个黄昏,舒红袖不觉得这么算了,那天舒红袖听见韩临离开后匆忙赶过去,上官阙那情状着实吓人,撕开衣裳,血都把整条手臂都浸红了,另一只手的手心也是鲜血淋漓,地上滴的血聚了一大滩,像命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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