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阙笑了起来:“你的口味,无论是饭菜还是女人,我一概比你清楚。”
话愈说愈怀起旧,韩临打住:“我已经够麻烦他了,饭能吃,我饿不死就行了,不用讲究。”又问起:“红袖什么时候生?”
上官阙说年底,本来想带她回来再瞧瞧脸,诊出刚怀上,不宜远行,便没带她。
隔壁画舫有人叫起子越,上官阙回身望过去,侧耳听来人讲话,一点头,转向韩临,道我得回去了。珠帘掀起一半,想了想,转过脸来:“你可以把面具取下来吗。”
韩临沉默。
上官阙又笑着说:“见一面少一面了。”
韩临只摘下,一双眼望着升起烟雾的河面,并不看他。
离开前上官阙微微颔首,道了声:“多谢。”
韩临松了口气,缓解身上的颤栗。
面具来不及戴,便有人也出来透气,转眼间见到韩临真容,起了兴致。韩临回头一看,正是旁座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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