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要你事无巨细讲给我听,只是曾经的事摆在那里。京师那家人对你的算计太多,我们两个人一起生活,我想你把跟他们有关的事告诉我,这要求很过分吗?”
韩临忙道:“只有看病这件事我没告诉你,我本来以为再也不会跟上官阙有什么牵扯。”
挽明月看着他:“是只有这件事,还是我知道的只有这件事。”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韩临百口莫辩,忽然想起那次上官阙在京师同自己说过的那几句伤春悲秋的话,可是一时想不起来具体说了什么,还有旁人关于他与唐青青的猜测,犹豫是不是也要一并同挽明月讲了。
挽明月也见他露出神人交战的表情,先一步下楼:“那我再不过问你就是了。”
这边复诊无大碍,韩临说要到金露寺去看看,挽明月便带他到川西去。原计划要一起上去,挽明月甚至为此弄来根黄杨木手杖,可随着海拔升高,他对于高原的不适也显露出来,出气多进气少,脸白胜雪,还想干呕。韩临赶忙带他下来。
缓过来气,挽明月见韩临还跃跃欲试,想独自到上头去,同他讲上头没什么可看的,寺里破得惊人。
韩临说:“我想到寺里给你请一根红绳,眠晓晓搭桥的信我也求来了。”
挽明月都怀疑是高原反应带给他幻觉,就又听韩临接着说:“你给我请过,我也得给你弄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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