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追杀惊动天下,秦穆锋深深看了不远处的挽明月一眼,长叹一声:“可惜了。”
韩临低眼拉高右臂紧身黑稠:“不怪他,是我的错。”
小狗吠叫着跑过来扒裤腿,韩临抱起它,扭头问站在树底下的挽明月怎么了。
当时秦穆锋没有多说,晚上将韩临叫到屋中喝酒,谢绝了他帮忙的好意,讲说这些混小子们我得亲自打好底了才能放下心远游,总不能我的徒弟跟大师兄的徒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酒过中旬,酒劲上脸,连光头都红了,他还是可惜:“听说当年你上官师兄给你下了追灯令。”
追灯令上官阙甚至不止下了一道,但韩临当时已是箭在弦上,一心求死。
韩临说是有这么回事,对上师叔不解的目光,总不想在师门闹得那么难看,还是说了谎:“当时我忘乎所以犯浑。”
“听说找到你后,你师兄也过去看你了”
不知道上官阙又吹了什么风,韩临暗想。
到这份上,谁做说客都无用,韩临只说:“渐行渐远,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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